第(2/3)页 “奴婢自幼跟在太后娘娘身边,算一算已经有五十多个年头了。” “五十多年,你倒是一点不知变通。” 姑姑无奈一笑,“那奴婢就去把信烧了,太后娘娘只当没听奴婢说这一番话,可好?”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太后还能如何? 让她现在烧了,岂不就 是证明了自己方才说那番感慨都是假话,实则依旧逃避现实? “罢了,你去把那些信都拿来。哀家还不知道能活几个念头,总不能到死了,还记挂着这件事情。” 姑姑听着,心中也不是滋味。 作为一个宫人,她自是不能对主子的行为有所评判,可对于太后这些年的心酸苦楚,她也是看得最真切的一个。 “太后娘娘莫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。不过奴婢也确实想您看看,尽早与长公主解除误会。” 说罢行了一礼,这便去找出那些信件。 正如江语棠所说的那般,即便颂安长公主之后已经不会再往宫里寄信件了,姑姑哪里收着的也依旧有半箱子。 太后当即就有些退缩,可想想江语棠说的那番话,却又有与其赌气的意思,让姑姑一封一封地给拆了开来。 既然决定要看,太后便已经不会再逃避,所以一字一句,她到看的十分仔细。 其实秦颂安的苦难,并不是她说出口的那一刻,才开始的。 成亲当天,驸马喝醉酒之后便说了胡话,扬言自己是娶了她,才无法上战场建功立业,实现自己作为一个男儿应有的抱负。 秦 颂安觉得荒谬,那时候她不过才二八年华,什么事情都藏不进心里,忍不住地要跟太后吐槽。 太后许是觉得她小题大做,本想着要劝慰两句,却因为后宫的事情忙忘了。 此后她又说了许多次,太后只觉烦不胜烦,竟将不会读作为了常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