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二人行的不算慢,但到时,颂仁长公主也已经到了,此时就坐在太后的下首给她捶腿,显然是抢得了先机,说了不少对自己有利的话。 见到二人来时,她还勾起一边唇角,轻蔑的看了过去,像是在说凭他们也敢跟自己作对,简直是自不量力。 太后原本是在闭目养神,听见通传缓缓睁眼,自上而下瞧着二人。 “你说颂仁打你,可有证据?”太后问。 江语棠都给问无语了,心想她这脑袋包成这样,难道还不能算作证据? 可这母女二人说不定才是一条船上的,她还真只能解释。 “皇祖母不必问了,”秦恪抢在她开口之前,先说道:“今日王妃受这个罪,该怪儿臣。” “哦?”太后撇来一眼,“你说说,和你 有何相关?” 江语棠也疑惑看去。 淑妃与颂仁长公主的那些过节,是上不得台面的理由,谁先提起,谁就会先触犯到逆鳞。 她不相信秦恪能如此自爆。 “颂仁姑母回皇都时,儿臣曾无意冒犯。”他说道。 这下莫说是江语棠不明所以了,连颂仁长公主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 秦恪也没让她们疑惑太久,解释起来。 “儿臣与王妃出去酒楼用膳时,有一名掌柜对王妃不敬,也对儿臣多有得罪。儿臣没把他放在眼里,便让属下将他的酒窖砸了泄愤。想来正是因此,才会得姑母嫉恨。” 此言一出,江语棠才想起那日在明月酒楼,闻到的那股酒香。 可这么解释,她们竟也会信? 果然,不光她这么想,颂仁长公主直接就给气笑了。 “你找借口总也要找个像样的,本宫难道还会在意那两坛子酒?分明是你的王妃先对本宫不敬,又自己打上了自己,谎称是本宫要她的性命!” 秦恪也不慌乱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说出的话,却叫她心中警铃大作,也叫其余两人诧异不已。 “明月酒楼的掌柜,难道不是姑母的私生亲子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