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原身是因为什么死的呢?江语棠不敢深想。 许是因为今日江宪来了,又许是让兰英将消息放出去的缘故,今日秦恪回来地 早了不少。 他进府后直达偏院,也不曾与江语棠见外,便将外袍脱下来挂着。 “今日怎么把炭烧的这么足?”他问。 江语棠朝他笑了笑,“今儿个没出去,就多烧了些,这样暖和。” 秦恪闻言轻轻应了一声,见她兴致不高的样子,估计是有心事。 于是试探问道:“定南侯今日来,可是与你说什么了?” “没说什么,就是前两日走时,我不是演了那么一出?之后夫人应当是生气了,让他带着东西过来,与我好好谈谈。” “谈得如何?” “就那样吧。”她也没有细说,“反正我与定南侯府也不亲近。” 开这般无所谓的态度,就应该不是因为江宪的缘故,才心情不好。 秦恪从来没有一刻,如此时这样感慨于自己竟是迟钝的,所以才连一个姑娘家的心事也猜不清楚。 可他更怕说错话,只能假作无事发生。 “你今日让你的侍女去外面传消息了?”他问。 江语棠这才想起这件事来,点了点头,“我就是觉得这种事,合该让大家都知晓。” “下午此时在坊间已经传遍,京兆府那边迫于压力,已经准备严查。” 一听见京兆府,她便是嗤笑一声,不予置评。 可似是此时她才想起什么,露出了几分紧张来,“那妾身会不会给王爷添乱了?毕竟这种事,咱们锦王府不该出头才对。” 此言一出,秦恪微微一顿。 随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无奈道:“你故意的?” 江语棠不知自己是从哪儿露馅的,但她也不能直接承认。 于是尴尬笑笑,还妄图狡辩。 “王爷为何这么说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