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恪虽做的是闲云野鹤的样子,实际上事情却也不少。 再加上昨日把秋弗给了秦礼,今日一早起来,他便去忙了。 而江语棠则是一早起来匆匆写了两篇小报,就让晚浓给她找衣裳。 “娘娘平日就该打扮打扮,素面朝天的,不知遮掩了您多少颜色。” 晚浓一边给她梳妆,一边夸赞。 这倒不全是恭维之词,毕竟江语棠虽好看,却一直挂着病容,难免会叫人觉得少点颜色。 江语棠把这次出行当作第一次约会,自也上心许多。 等梳妆过后又等了会儿,秦恪才姗姗来迟。 “走吧。”他道。 并没有对江语棠今日的打扮有多少评价,大抵打扮与不打扮在他眼中都差不多,只是气色稍稍好了点。 她倒也没有矫情,跟在后头,随他一起上了马车。 大渊朝的民风还算开放,路上就这几日的事情讨论声不断,马车行得慢,她也就听了几句。 “郡马真的自杀了?”她好奇问。 照她对宋济丰的了解,他八成是在做戏,可人心多变,谁也不知道今日好好的人,明日会不会想不开。 作为合作对象,她会关心也无可厚非。 但秦 恪却是回道:“他可不会寻死。” 那语气中颇带几分嘲讽的意思,好似两人十分相熟。 江语棠不由疑惑,“王爷这么笃定,是因为与郡马认识?” “本王从不与那种人为伍,但不必想都知道,他好不容易熬死了赵曼凌,现在能维系表象继续做戏,恐怕都耗费了不少心神。” 说到做戏,他就不由想起了江语棠,深究般朝她望去。 但成衣铺子很快就到了,江语棠也没发觉,便下了马车。 可等熟悉的店铺出现在眼前时,她可疑地沉默了一瞬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