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涉及自身,贵妃再不敢言语,只能垂下头去,默默擦着眼 泪。 皇帝也顺了好一会儿气,才不咸不淡地看了秦恪一眼。 “老三有什么事直说,朕还有奏本要批。” 态度之随意,可见对这个儿子的不喜。 倒是秦恪一点也不在乎,行礼后道:“儿臣要状告贵妃强掳王妃,致其险些受害。” “秦恪!”皇帝还未说话,贵妃便指着他狡辩起来,“你少胡说,本宫一日都忙着妙仪的事情,谁有闲工夫去掳你的王妃?” “贵妃莫急,企图杀害儿臣王妃的狱卒虽已被伤害,但青鸾殿来拿人时气势汹汹,目击者众多。” 贵妃出手大胆,就是料定秦恪与秦礼的关系,必不会闹大。 可眼下被抓住把柄,竟不知如何反驳。 但皇帝也没给她反驳的机会,摆摆手道:“那就两罪并罚,贵妃禁足三月,无召不得出。” 竟是小惩大诫,草草揭过。 眼看着自己受了老大的罪,却只换来这样的结果,江语棠也气得不轻。 她眼眶通红,直接便扑在了将要开口的秦恪怀里。 呜咽声虽细小,在静地落针可闻的大殿,却是十分突兀。 贵妃心中咯噔一跳,没及反应,皇帝便先质问:“怎么,锦王妃对朕的决定不 满?” 这若是说了“不满”,那肯定得治个大不敬之罪,饶是江语棠头铁,也着实不敢承认。 “儿臣不敢。即便贵妃叫人将儿臣下狱,险些将儿臣抽死,又送去乱葬岗,打算让狱卒轻薄儿臣,儿臣也不能怪贵妃娘娘。” 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贵妃恼怒,“本宫召见你,就只是为了跟你打听昨日宴上、妙仪是否接触过可疑人物,你说本宫要杀你,可有证据?” “儿臣便是证据!”她脱下披风,里头赫然是染血的浅色衣衫。 夜幕之下瞧不真切,秦恪只当是那狱卒洒落的鲜血,并未在意,可潜龙殿灯火通明,却照亮了她身上长长一道撕裂的伤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