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江语棠,醒醒。”秦恪拍了拍她的脸颊,企图将人唤醒。 可高热中的人难以清醒,抱紧了他的手,嘟囔道:“别动,难受。” “真是麻烦。” 秦恪抱怨了一声,到底没抽开手,低声将绍和喊了进来。 “王妃应是落水染了风寒,你去找个大夫。”他吩咐。 “是。”绍和领命,正要往外走时,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,又转过身来,“王爷,您跟王妃都一个屋了,怎么还叫王妃睡小床上啊。” 秦恪不耐,“要你多管闲事?” “属下不是多管闲事,就是觉得王爷这么做有些欠妥。您想想,这古往今来 ,就没有丈夫让妻子睡地上,自己睡床的道理。” 秦恪凉飕飕地投来一眼,“你的意思是,要本王睡 绍和跟随他多年,最懂他的脾气。 此时对上他的目光,立刻便缩了缩脖子,为自己找补。 “属下也是为王爷着想,毕竟王爷最近的风评不佳,若在传出让王妃睡地上、导致王妃生病的风声,对您也不好。” “本王还不至于在意那点流言。”他并无所谓,“还不快去?!” “得嘞。” 绍和见劝不动,麻溜地出门去请大夫,走时还不忘将灯点上。 亮堂的烛火为深夜照明,秦恪也终于看清了江语棠的全貌。 巴掌大的小脸上爬满红晕,为本就苍白的脸增添几分色彩。可这样的颜色,却更为病态。 很难想象,沉睡时如此安静脆弱的人,在醒来后会成为那样跋扈自私、表里不一的存在。 秦恪心中思绪复杂,到底还是将人抱了起来,放在大床上。 锦王府自落成至今,除却宫中送来的下人,就是如绍和这样、秦恪用惯的人,所以等绍和从外头将大夫带回来时,已是一炷 香的时间之后。 “王妃体虚,应当是娘胎里头带出来的弱症,再加上之后没有好好调理,才会积弱成疾,一病便不可收拾。”大夫诊断之后说道。 秦恪瞥了一眼床上的人,总算是信了她白天并不是完全装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