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恪不答,只朝身边人使了个眼色。 属下立即会意,将一卷册子放在桌上。 “这是你做的?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,冷声问道。 江语棠展开册子,劲爆的标题与奇特的画风跃入眼帘,便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。 但她怎么会认? 当即委屈控诉道:“王爷想羞辱我,关起门来如何都行,但你怎能让外人这么看我 的笑话?!” 身形摇摇欲坠,眼眶通红含泪,手指更是用力到骨节泛白,似是受了莫大的屈辱。 秦恪不耐地点了点配图上的红衣小人。 “这画虽画风清奇,却也传神,特别是秋瑟的真容,似乎只有你昨晚见过。” 江语棠顺着他指尖看去,只见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q版小人唇角,赫然横亘着老大一颗痦子,显得滑稽又可笑。 她好悬没笑出声来,还是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,才堪堪忍住,继续表演。 “新婚之夜,丈夫与旁人云雨,这等苦水我自己咽下便罢,怎还愿让外人知晓?更何况,就算我丢的起这个人,定南侯府也丢不起!此人心计歹毒,这是要逼死我啊!” 情绪起伏过大,令她跌坐在椅子上,嘤嘤垂泪。 晚浓听着也哭了,上前替她不平:“王爷明鉴,我家小姐昨夜回来就病倒了,昏睡一夜,奈何奴婢初来乍到连个大夫都寻不到,咱们怎还能朝府外递消息啊!” “晚浓,不许无理。”江语棠痛心疾首,“这不是王爷的错,都是我、是我无用,竟叫人踩到了脸上来!” “这怎能怪小姐呢?小姐才是最委屈的人啊!” 一时之间,主仆二人抱头痛哭,如同号丧一般。 “够了!”秦恪按着抽动的眉心,“别嚎了,此事延后再议。本王还有别的事情与你说!” 话题转移生硬,明显是真的烦了。 她见好就收,闭上嘴,只抽抽搭搭地拿帕子擦眼泪,像个委屈又听话的小媳妇。 “晚上宫中有宴,你收拾收拾,随本王同往。”秦恪命令。 但江语棠却面露难色,“我怕是去不了了。” 说罢,也朝晚浓使了个眼色,示意接话。 但晚浓不仅没懂,一双大.大的杏眸还满是清澈的困惑,“小姐,你眼睛疼吗?” 得,她就 知道,不是旁人挑剩下的傻丫头,也轮不到给她。 既然丫鬟不机灵,她这个做主子的也只能亲自开口。 “昨夜在冷风中跪了一个时辰,妾身实在是走不动路,怕去了,也是给王爷丢人。” “你是在跟本王追责?” “妾身哪里敢啊。” 她委屈地红了眼睛,“大冬日的还被泼冷水、吹冷风、受尽屈辱,便是一般男子都受不住,何况是妾身这般娇弱的女子?” 秦恪何许人?一下便听出了弦外之音,眉心紧蹙。 但宫宴无她相伴,必会多生许多事端,他只能顺着。 “去,将昨日苛待王妃的下人带上来。” “是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