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大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自家弟弟,又看了看姜安饶等几人,没有马上说什么,也没有说要离开,而是带着众人去了牧场里,姜安饶他们住的那一片房屋。 众人进屋坐下后,大伯看向姜爸: “阳弟这两日又进城去了?” “是”姜爸答,“例盐用完了,所以进城去买些。” 大伯闻言,想了想,没立刻说什么,而是挥手把人都遣下去。 到屋里只剩他跟那个壮汉还有牧以及姜安娆一家人,他才看着姜爸一叹气,道: “你那例盐是用完了,还是又抵出去做赌了?” 姜爸:“……” 姜安娆差点笑出声。 老爸背了原主的锅,还不能吭气,真可怜。 姜爸不想继续背锅,于是实话实说:前天他去斗场,赢了十两金,之后就再没有赌过了。 今日真的就只是去买了点盐巴。别的啥也没干! 大伯听说他比技击赢了十两金,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,反倒是眉毛拧的更紧,甚至有些恼怒的道: “你竟然还敢去比技击?!那可是会出人命的东西!” “兄长莫要误会,不是我要去比技击的。 是有个人,他的主人病重,急需用钱,他想入场技击赚钱却不得入,所以才同我商量,借我的身份入场。 事后他胜出,赢了十两金,我就依约分了他一半五两金。 我本意是不要再赌的。” “当真?”大伯不信的问。 姜爸连忙点头,然后又顺便说了他们逛街偶然还碰到了那个追,还顺手帮了他主人一把的事。 大伯看了姜爸半晌,最后终于是信了,长舒了口气: “阳弟,如今能听到你这样说,为兄甚是快慰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