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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染毓一愣：“就是为了培养他们办事？”

    霍启琛颔首：“明明做着最辛苦最危险死亡率最高的工作，却很难受到重视，却又不得不做。”

    染毓没想到：“洛生也是其中之一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霍启琛点点头：“洛生洛川乐彤，你见到的这些都是南国比较边缘的人，他们所知道的事情不多，而那个洛神似乎也不是能够接触到核心的，南国的人对外界还是很提防的，不会轻易透露，但是洛生却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利用他了。”染毓有些难过：“他也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霍启琛笑笑：“这件事你来拿主意。”

    染毓勾着唇：“不过我看他似乎对洛川和乐彤这些人都挺照顾的，应该是一个兄长的角色，如果我们和他谈谈，可以合作的话，会不会有些希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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