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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霍启琛幽深的眸底映出她的轮廓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染毓开口。

    霍启琛却道，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染毓摇摇头：“我不是说这件事，这件事当然也要好好感谢你，因为我们离婚以后，你也依旧在调查我妈妈的去向，我是说当初我被萧砚尘带走，你被宋知许威胁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......知道了？”霍启琛黑眸温凉。

    “我让他把视频发过来了。”染毓实话实说：“你是因为我才会被宋知许算计的，为什么当时你不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告诉你？”霍启琛反问：“多一个知道就多一分烦恼，更何况，你已经安全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......”染毓还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霍启琛黑眸冰冷而神秘：“而且我说了，除了被认为是卖惨，是为了留住你，还有别的用处吗？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留在我身边的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染毓苦涩：“可是你这一次利用我妈妈把我留在你身边，你觉得有什么区别？”

    霍启琛黑眸深谙：“有区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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